今天是五月四号,青年节。莉莉安很想借着这个日子写一写万能青年旅店,一支低调又文艺的摇滚乐队,愿你早日成为自己理想中的万能青年。
最近的上海草莓音乐节,万能青年旅店去了现场。不像别的乐队还未出场就一片躁动,他们很低调地开始第一个音符,这时台下一直死一般的沉寂。
当《秦皇岛》里面的小号响起,声音划破长空,也打破了那份安静。这些台下的青年们突然睡醒了似的,全都欢呼起来。
草莓《秦皇岛》现场
到最后一首《杀死那个石家庄人》已经演变成了大合唱,所有人都按捺不住激动的心,泪流满面不知为何。
这是一支有理想的乐队。
万青的主唱董亚千曾经说过:“当摇滚明星是小蛋仔儿的想法,我要当艺术家。”他们是这样说的,也是这样做的。
1990年,几个石家庄人聚集在这片土地,这片压抑又愤怒的土地,到处都是忍耐和呐喊。
为了向瑞典乐队Blind melon盲瓜致敬,他们给自己起名the nico。没人知道这支90年代的乐队是从哪里冒出来的,大家只知道他们唱的是石家庄人生活的幻影,有愤怒也有悲喜。
02年年底,乐队更名为“万能青年旅店”。“我觉得我们乐队这些年太败了,所以换名字冲冲晦气。改了名后还请了一次客。”
又一个十年后,《杀死那个石家庄人》诞生。
傍晚六点下班换掉药厂的衣裳
妻子在熬粥我去喝几瓶啤酒
如此生活三十年直到大厦崩塌
云层深处的黑暗啊淹没心底的景观
仿佛是日复一日的死循环,明明是简单的流水账,却听出沉重和压抑来。这是一个虚假脆弱的家庭,父亲喝酒麻痹自我,妻子沉默安于生活,孩子被束缚向往自由自在。
在1949-1979,红色政权下的计划经济的30年,那是一个万事都计划好的社会,人们忙忙碌碌从今天走到明天,灰压压的生活没有一点点光彩。
每个人都像戴着镣铐生活,如此生活三十年,直到大厦崩塌,突然有一天心里的信念倒塌,存在便失去了价值。
如此生活三十年直到大厦崩塌
一万匹脱缰的马在他脑海中奔跑
如此生活三十年直到大厦崩塌
云层深处的黑暗啊淹没心底的景观
万青的词总是很能经得起推敲,并且大有深意,这一段竟然让我有一种与精神接近崩溃的人面对面的即视感。极尽繁华,幡然梦醒。
有人说这首歌是在写靳如超爆炸案,也不尽然,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解读。他们的号声就如同一万匹脱缰的马,奔腾入你的脑海。
二千的声音是有牵引力的,拉着你一头扎入他们的音乐里。还有那已然清脆的小号,声声召唤。
万青的歌里总是显现着文艺气息,无论是《废人们 都在忙什么?》还是《万能青年旅店》又或者是《乌云典当记》,你都觉得这是他们慢慢熬出来的艺术品。他们是把做音乐当成一项伟大的理想。
这是一支低调的乐队。
上海草莓音乐节一个小时的演出,他们没说超过二十个字。悄然开始又悄然离开,留下无数颗躁动的心。
万能青年旅店真的很低调,低调到他们的行程都是临近演出才公布的。一切都如同传说中的那样。
这帮青年有一个天真的梦想,就是骑着鸵鸟穿越石家庄破烂的街道,很有趣的一个想法。
他们总是忘情地编织自己揪心的玩笑和漫长的白日梦,流连在小酒馆和烧饼摊,不频繁地参加演出。
唱片的录音棚又是排练室,有红砖,有老人,也有万青这群年轻人在潮起潮落中撕扯孤独。
多年以来,成员换了又换,没变的是那份闲情逸致。他们总能在吵吵嚷嚷中,播撒出平静的力量。
这么意气、这么纯朴的情怀,给灰蒙蒙的天增添了一份念兹在兹的诗意。
“是谁来自山川湖海,却囿于昼夜厨房与爱”无论经历多大的惊涛骇浪,最后却总要归于平静的。年少时反叛冲冲撞撞 ,到了青年就该和过去和解。
像万青一样,“不赶什么浪潮 也不搭什么船 我自己有海 ”,这是怎样的一番惬意与傲然。
我们渴望每个人都拥有一颗摇滚的心,当大家并肩站在一起,就能迸发出无可比拟的力量。愿你们和万青一样早日成为自己理想中的万能青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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